熊孩子一只

龟更还瞎写 杂食无洁癖

【静临】大师你命中有祸 下

开学了……挥挥

只是想写甜甜甜的东西所以玛丽苏就苏吧_(_^_)_

平和岛大师的祸就是临也呀哈哈哈哈哈

  

  《大师你命中有祸》下

  

  ——京城大户平和岛家要招助手。

  这个消息被张贴在平和岛宅门口的告示证明之后,整个京城的街头巷尾都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要不要占星资历的啊?

  ——要是不用就好了,进去以后肯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别做梦啦,你没有经验谁同意你进去。

  ——啊啊会不会有小姑娘女扮男装偷偷摸摸混进去呢,毕竟那个平和岛大人可是着实一副好皮囊啊……

  ……

  当折原临也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他已经走在去平和岛宅的路上了,路过一家茶馆被钻入耳的议论逗得笑了起来,殊不知里面的人瞥见披着斗篷的这个身影登时被吸引了注意,看着那从帽沿露出的一小片脸颊和唇角出了神。

  然后再看见这个黑色身影走动的方向,顿时拍拍身边人偷笑起来。

  ——看那边,还真有女扮男装的。

  可惜折原临也没听见这后面半句,他拢了拢衣帽加快了脚步。他当然是去参加平和岛家的招聘的啦,为了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天上下来,他可是特地寻了一个僻静之地再准备步行过去,谁知道平和岛门前这人山人海的景象,着实也让他下了一跳。

  这些……都是竞争者?

  虽然折原临也不担心自己会落选啦,但是有这么多人想要成为那个人的助手让他不由得对平和岛静雄这个名字深刻思考起来。难道是自己太过小心眼?不可能吧。停职的北斗七星君很快就否决了这个答案,转而打量起周围的人类来。这些人大都面相紧张,偶尔有和旁边的交头接耳的,也是讨论学术问题。这么无趣让临也耸了耸肩,瞥到树荫底下还有几顶轿子,里面大概坐的是某家的达官贵人吧。

  嗯?有钱人家的少爷也来做助手?

  他扁扁嘴,极度不满仇敌是个人缘很好的人这一事实。

  接下来的事,无非也就是笔试面试问问题了。折原临也清楚地注意到当他在平和岛静雄面前摘下帽子的时候对方言语的停顿,暗自好笑了下,在外面等候结果的人如愿收到了通过的消息。

  他跟随家丁的指引走到平和岛静雄面前,面对自他进门就在皱眉打量他的男人大大方方给出一个笑容。

  “你叫……”

  “没想到小静这么听我的话啊,我说找人帮忙还真的招起了助手……”

  “果然是你!”

  平和岛静雄见状也不和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客气了,周围的侍从已经退下,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重重把茶杯放到桌上。结果瓷碗当然是碎成了渣渣。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临也面前揪住了他的领子。

  “怎么?平和岛占星师恼羞成怒要动手了?”

  看着比自己矮近一个头的青年明明不得不踮起脚尖异常狼狈,嘴上的笑容却不减一分,静雄突然有一瞬间的晃神,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松开手附带着推了一把,看到对方按住胸口皱眉咳嗽时心中有种邪恶的得意感。

  于是一人一神研究占星的生活就开始了。平和岛静雄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助手貌似懂得很多占星知识,虽然之前二人结识时对方就是个算卦的,但按理说占星这种学问一般都要在专业师傅的教授下才能掌握要领,平常的算命还只是初级。而这个人,虽然自称是外地来的,却很明显十分了解这个城市和自己。如果是在说谎可自己竟从没听说过这个城市有这样一号占星的好手,静雄每次在临也夺过他的笔改动星图时这个问题就一遍一遍地浮上心头。

  他看着从一旁窜过来横在自己身前,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的人,突然觉得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怎么知道这颗星移位了?”

  注意到对方在图上做出的改动,静雄皱着眉头说。

  “我——”临也停顿下,转过头对着静雄张了张嘴,如平时那样扯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因为我是神仙啊。”

  那对嘴唇微微抿着,弯起好看的弧度,刘海下湿润的红色眼睛……

  嘣。

  静雄看看手指再看看眼泪汪汪捂着额头跳到桌子对面的助手,一丝不可察觉的愉悦在胸中划过,然而他嘴上还是念叨着别废话死跳蚤,跳那么远干嘛快滚回来工作。

  而这几天临也也暗暗赞叹了不少次人类的智慧。尽管还是有很多错误,但不得不说平和岛家代代传下来的占星方法几乎和他原来做北斗七星君时的意图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总是能压准自己的意思。这可不是一件易事,几百年来一步步摸索到这个地步,人类真是太棒了!

  他喜滋滋地,顺口和平和岛开了个玩笑结果得到某个蛮力白痴的一记爆栗,虽然他讲的都是事实……。

  而皇帝那边也因为几天内平和岛静雄的“稳定发挥”,又恢复了对他的褒奖。一个月过去了,临也意识到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九十九屋当初说的“辅佐”也做到了——虽然总是吵架,对于新的星轨平和岛的确了解得足够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他看向男人的方向。今天也在熬夜的平和岛占星师已经托着脑袋睡着了,金色的头发散落在眉间,在睡梦中还一副凶相的面孔毕竟少见,临也将头凑过去,呼地吹起对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他以为静雄会醒过来的,没想到恶作剧带来的仅仅只是男人在梦中的嘟囔和一声听在临也耳里格外清晰的——

  “……死跳蚤……”

  ……什么啊,难道是梦见我了吗?

  皮糙脸厚的祸福神竟觉得老脸有一点发热,随即又阴沉下来因为对方叫的是这个让他十分不爽的称呼。不满于着跳蚤这个称谓的他开始在男人身上挠痒,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脖颈、胸口、肚子,虽然在最后那里只碰到了硬邦邦的肌肉让他更加不服气,但看见几十岁的人在狭小的座椅上扭动得像条毛毛虫,成就感还是油然而生的。

  他得意地笑着,手指突然被人抓住握在一起。

  “……”

  怎么回事?!

  临也狼狈地想要抽回手,却被睡梦中的人发现了意图改为十指紧扣的方式锁住自己。论力气,无论如何折原临也是比不过平和岛静雄的,即使他是神仙也不行。可怜的神大人只能愣愣地蹲在地上看着交握的手指发呆,智商上线之后才反应过来粗暴地将人喊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他就离开了,怀揣着那一颗感觉不太对劲的神仙的小心脏。

  而平和岛的生活轨迹还是照常前进着,即使他觉得这么烦人的家伙走了也好,但对青年的不告而别还是耿耿于怀着。

  ——下次让我抓到这家伙,绝对要揍他一顿。

  占星师这么想着,以为自己仅仅因为二人莫名其妙仿佛与生俱来的不对盘,就这么恶狠狠地记着对方。

  然而变故终于到来。

  当缩在房间里的临也得知静雄因为算错重要的天象即将被斩首时,关押占星师的囚车已经驶上街了。他从天上往下看,男人一袭灰白的囚衣再搭上金黄的发色,被集市上的人注目、议论,却毫无惧色。街上没有向他扔东西的,大家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占星师仅是在皇帝诞辰日说了不该说的事实,被理解为造反,因此给了个理由抹杀。平和岛听见附近有抽泣的声音,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不是逃不出,只是逃了能去哪呢?

  他被押上刑场,跪在地上时天空突然黑了下来。离他一尺外的地方狂风暴雨,一尺内却好像有个保护圈,只有他震惊地看着周围人四散逃窜,连刽子手都被豆大的雨滴打回了远处的屋檐下。

  静雄:……

  他看见临也从巷子中走出来,没有打伞但身上没有沾到一滴水,他有点费力地抬头看见对方俯视着自己,笑得弯起来的眼睛里是自己狼狈的倒影。静雄挣脱了枷锁,说好揍人的最后却是执起青年的手奔跑起来。

  “慢、慢点……唔、……”

  “你这家伙……”

  也不知跑到了哪里,静雄将人的脑袋狠狠摁在胸口,还挂着残余铁链的手臂用力拥住对方,闷得临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捶打那块看起来很硬的腰肌示意对方放开。

  “哈啊……呼……”

  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头顶的天空艳阳高照,静雄看着缺乏锻炼的神大人喘气,手指把玩着青年鬓角的碎发,忽地亲了对方张开的嘴角一口。

  然后仿佛尝到了味道一般,顺着唇边的弧度就钻了进去。活了上千年还是童贞的祸福神着实惊讶了一瞬,但渐渐也沦陷到对方少见温柔的攻势里。

  不过天上默默注视一切的波江不爽了。

  她捂住了眼睛,往拥抱的两人头顶丢了一块极厚的雨云——

  于是折原临也也体会到了他当年这样做时静雄的心情,愤怒地朝天上大喊了一声波江,谁知对方早回去拿着折原临也新贿赂的弟弟画像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静雄也被熟悉的场景唤起了记忆,拉开怀里的人笑眯眯地说了句让临也毛骨悚然的话:

  “当年……是你啊……”

  “……”

  临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但看在静雄眼里就是淋得浑身湿透的一具躯体因为受凉所以瑟瑟发抖。他当即决定,在这淋雨也不是个事儿,干脆把人带回家再好好收拾。

  至于现在被通缉的自己家在哪,嗯,只要拉着这个貌似不是人类的家伙,家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哪里都可以是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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