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一只

龟更还瞎写 杂食无洁癖

【静临】墙

  做阅读题时看到的梗 尽力写的不同吧,出处在最后
  酒保x画家 邻居设定 OOC
  手动BE高亮※
  
  《墙》
  
  “出门啊?”他望着从隔壁出来,看见自己后明显顿了一下的人,偏头露出一个微笑。
  
  “管你什么事?”谁知那人并不领情,低头锁门的动作没停,对着这边头也不抬地翻了个白眼,将钥匙丢进黑马甲的口袋径自从身后走过,似乎连多待一秒都不愿意。折原临也耸耸肩,拎着画板转而推开自己家的门。
  
  碰巧路过的诊所医生新罗看见两人一如既往冷淡的交流方式,无声地叹了口气。
  
  ——塞尔提啊,你所担忧的这两个人今天也没能和好啊。
  
  
  平和岛静雄比折原临也晚半年搬进这栋楼,所以一开始与他一墙之隔的邻居带着和蔼可亲的微信来帮他收拾东西时,他还是十分感激的。折原临也长了一张看上去能称为纯良的脸,在后来露出恶意表情之前都让静雄觉得这人真是个好人,帮忙带路熟悉环境,在静雄家水管被蛮力笨蛋不小心捏爆时淋得湿湿地将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
  
  他那双流转着暗红色的眼睛不止一次落入静雄的眼里,让当年还傻乎乎的男人不自觉生出几点错觉,自己却毫无发觉。
  
  然后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的身边就遭遇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事。
  
  起初是上夜班路上被小混混围道,巷口堵的死死地耗费了好长时间直到将人都揍飞,而因此迟到。他平和岛静雄虽然讨厌暴力,但世上无理取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况且是他人先对自己不利所以尽管留了力还是造成了对方受了骨折一类的伤。
  
  在他还在疑惑突如其来被打破的平静生活时,又一伙人在他当班的时候冲进来砸店。老板汤姆先生被逼得节节后退被人一把推到桌角上撞伤了脊椎,刚被擦的明亮的玻璃咣地变成稀烂。
  
  他捏碎了杯子,将尖锐的底座投掷过去时眼角余光一闪,透过玻璃的大洞看见街对面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熟悉的穿着……是自己眼花?
  
  他没放在心上,扶了一把面上都是“腰要断了”神情的汤姆,征得许可后搬起了身边的一张桌子。
  
  那天晚上他拖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回去,本应睡着的隔壁传来一阵畅快的笑声。那声音不是他所想象的折原临也,语气中的傲慢和讥讽透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然后是对方咳嗽和关上窗子的声音,于是夜风中那人在电话里说的东西再没听到了。
  
  而平和岛那一晚没有关窗,被带着寒意的黎明空气裹着睡去。
  
  第二天傍晚他出门的时候正巧在门口见到刚从外面写生回来的折原临也,那人握着两只没地方放的削尖的铅笔扭开房门,钥匙还挂在锁芯上看了他一眼。平和岛静雄突然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回来了啊?”
  
  “——出门啊?”
  
  对方几乎同时开口,对方微笑,平和岛噎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刚才为止心里的一点芥蒂似乎是无中生有。他撇过头不看折原临也一如既往坦然的笑容,颔首从他身后走过,也不知道那一声随风传来的细小嗤笑是不是错觉。
  
  然后就好像被谁捉弄着一样,静雄受到的挑衅越来越多。感觉自从上次以一人之力打退了砸场子的不良少年,方圆百里好斗的无业游民都知道这个街角的酒吧里有一个穿酒保服的很能打,最常用的挑衅手段就是来他工作的酒吧里捣乱了。
  
  他依然是晚出早归,只是回来的时候总是被折原临也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不知道是多少次之后,平和岛下了班,清晨的太阳从街尽头升起来,关上玻璃门的他竟感觉从街道上顺流而下的风吹得心里生寒。
  
  回去的时候刚巧被折原临也看见了他酒保服肩头的划痕,戏谑的眼光一瞬就收回,平和岛静雄却看见临也画板上露出的彩色一角,伸手指指想要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他摆手。
  
  “如果小静这么好奇的话不如下次我专门画一幅送给你?”
  
  平和岛看着他毫无躲闪的目光,暗自叹了口气。那人转身,穿堂风掀起画纸,压在最底下的那张水光一闪,浓郁的红和黑几乎流溢出来,猛然间扑到他的脸上。
  
  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艳丽的油彩显然还是刚画上去的。旋转着扩散,晦涩和阴暗滴下来,顺着那个人离开的路线落了一地。
  
  折原临也很守信用,第二天就敲开了他的门送了一幅画过去。
  
  是他站在楼道里侧身开门的场景。从折原临也的房门这边看过去的方向,平和岛静雄左手插着口袋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钥匙,正要开锁。侧脸的线条因为背光有些阴影,手里的钥匙逼真得像是实物,似乎还能听到碰撞带来的叮叮响声。
  
  折原临也咳嗽了两声,站起来自顾自去找水喝。等他熟门熟路地走回来静雄再去接水时,被折原临也小小地捉弄了一下。橱柜里原来是杯子的地方放着另一幅画,平和岛一边一边伸手一边拿起热水壶,右手却碰了个空。他没反应过来,反复抓了几下,这才发现所谓的杯子只是一张纸。画家专门钻研了他家橱柜里的光线阴影,就在刚才布下了个小把戏。
  
  门口吃吃的笑声传来,折原临也扒在门框上偷看这边,笑得眼睛眯起来。
  
  平和岛静雄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么撞了一下,他发现不知何时,他的邻居已经对他这么熟悉了。
  
  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去上班,什么时候下班;每一天都是正好在平和岛静雄开锁时推门出来,见到他打个不咸不淡的招呼。尽管只是点点头,两个作息时间完全不同的人却莫名其妙地相熟起来。
  
  他舔舔嘴唇,正想要开口,临也的手机响了起来,对方掏出来看了一眼,瞥着静雄走开接起。
  
  是有什么瞒着自己吗?不过说到底自己和他不过是邻居而已,有什么立场说这话呢。
  
  客厅里隐约传来笑声,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静雄听见对方“今晚”“今晚”地应着,待临也一挂电话就走了出去。
  
  然后就和心里最坏的预想一样,这一次轮班到晚上的第一天就遇见了找茬的人,还撞见了穿着一身黑衣的折原临也,和最初的那个晚上一样。
  
  事后岸谷新罗才告诉他,那个人除了画画之外,其实还是个走在黑白边缘的情报屋。
  
  【他一直觉得你简直不像是个人类啊,追求完美的艺术家怎么会允许这样的物种和平地存在呢?】
  
  平和岛静雄想起折原临也时而兴起的捉弄,还有开始时那善良友好的样子,更觉得受到了欺骗。他冲去将折原临也打了一顿,拳拳到肉直接让人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
  
  从那之后自然没有再遇上麻烦,可出院以后住在隔壁的人依旧每天微笑地和自己打招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让他十分烦躁。出出入入难免会见到,起初他见一次打一次。后来就省略为翻个白眼,或者恶狠狠地将对方手上的钥匙掰断在锁孔里,让人露出一副困扰的表情。
  
  因此总是被新罗称之为幼儿园小朋友打架,然后紧接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和好的感叹。
  
  平和岛静雄也不知道,随着时间过去他其实早就没那么生气了。他听着隔壁轻轻敲打墙面的声音,一下一下仿佛试探。老式的住宅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他头贴在墙面上能听到对面吱吱呀呀仿佛踩着梯子的声音,和断续的敲打声混杂在一起,让人心里焦躁地想打穿这面墙。
  
  似乎自己还一直没进过折原临也的房子呢,明明一直就在隔壁。
  
  艺术家一个人的时候都干什么呢?
  
  他靠在墙壁上,幻想着对方就坐在一墙之隔的后方,两个人的距离只差十几公分。
  
  有时临也会在打开隔壁的窗子,把头探到窗外给这边刚起床的静雄顺风送来一句“吃早饭吗?”而静雄通常会砰地把窗户关上,但对于挂在外面门把手上的面包又会乖乖吃掉。
  
  对于对方的招呼也是回以冷哼,每次新罗见到都总是叹气。
  
  听见对方的敲墙声渐渐地不再是无视,而是更加大力地敲回去,特别是在对方打电话那张狂的笑声被静雄听见的时候。
  
  他以为或许两个人就会一直这样了,直到蜿蜒过整个楼道的血迹带着一个毫无生气的躯体停在他家门口的那天他才恍惚意识到错过了什么。
  
  殡仪馆的车将人拉走时他还没能反应过来。新罗口中说的,被仇家杀掉似乎是干临也这一行极为平常和普通的一种结局,可他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他被居委会委托收拾临也的遗物,一踏进房子就看见用相框裱起来的那副他当初见过的黑红色的画。画上是从黑漆漆的酒吧里走出来的他,手上还提着一只桌子,身边是四仰八叉倒下的小混混,实际并不存在的血液肆意流淌,衬得画中的平和岛静雄宛如地狱走出来的恶鬼,眼神凶狠如野兽。
  
  再往里走,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面向自己屋子的那面墙上有一扇门,木头做的,不算繁复的花纹点缀在上面,门把手泛着光。
  
  他恍恍惚惚地伸手去开,突然感到心脏一阵攥紧的疼痛。
  
  
  把手是假的,整个门都是假的,是折原临也一笔一划画出来的。
  
  他本就应该知道,自己墙上哪有这样一扇门,那些搬动梯子的声音一下子有了理由。脑海中鲜活的折原临也一边动笔,左手在墙上一下一下地敲,嘴角说不定挂着自己见过无数遍的那种微笑。他在想什么呢?说不定是在期盼这门画完之后变成真的,然后白天的时候进去捉弄熟睡的自己,起床时看见脸上全变成涂鸦。
  
  平和岛静雄从来没问过折原临也示好的原因是什么,即使他们距离一墙之隔已经很多年,即使在这边也能听见那边的心跳和呼吸,墙比纸还薄。
  
  可手指触及之处只剩寒冷。
  
  那扇门,最后也没能打开。
  
  END.
  
  写到中间乱了 BE真难写orz
  狗血矫情又突兀
  有句话叫什么?爱他就要捉弄他?
  梗自邵宝健《永远的门》
  
  最近补tv看弹幕上都是撕逼的,只想说别那么幼稚老刷13卷好吗,静临毕竟只是个部分人才萌的圈子,bl和bg撕真的没意思,成田明明是个bg战士所以无论官方怎么搞静雄始终都不是官配啊,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好吗总感觉这样更招黑了。
  明明大家都这么喜欢这两个人,所以不希望这个cp被人讨厌吧?圈地自萌就好了嘛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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